又洗澡?苏简安腹诽,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,这个时候也洗?洁癖也忒严重了……亚洲色吧印度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,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,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。
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,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。
“是周年庆上要穿的礼服吧?”唐玉兰一秒钟改变主意,推着苏简安快走,“那快去试。简安,不要不好意思为难别人,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提出来让他们去改。一定要改到最合适最漂亮!周年庆上你可是女主人,我们不能输给任何一个来宾!那些所谓的国际范女明星也不行!”
男校老师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
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但是妈妈说哥哥家发生了一些事情,哥哥的心情非常不好,要逗他开心,于是她就默默的在心底原谅了陆薄言,决定不和他计较。
她突然推开苏亦承,把手机还给他,捡起地上的裙子裹住自己匆匆出了浴室。
苏简安乖乖跟着陆薄言的脚步,只是接下来的一路上都不敢再看他。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
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苏亦承人长得英俊,举止间透着一股成熟稳重,话永远说得不急不缓,气质儒雅高贵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可靠的男人,让他来送唐玉兰回家,她当然放心。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,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,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,洇开了几个湿印子。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苏简安愣了愣,下意识地问:“回房间干什么?”
苏简安一直感觉有什么堵在心口,明明觉得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中午了。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,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,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?昨晚他是喝醉了,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?
苏亦承推开洛小夕:“你醉了。”上了车,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:“你刚刚跟我说,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
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她笑眯眯的走回卧室,陆薄言才反应过来,苏简安居然不怕他了,还敢碰他。
苏简安一阵无语。那时他在美国留学,尚没有能力带简安一起去,他一度想辍学回来。他担心简安一个人在家会受苏媛媛母女欺负,担心她会照顾不好自己,担心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毛头小子会趁虚而入。